吃糖果的猫

bl/bg

盗文者必不轻饶,好自为之。

芹织「 与你,不惧。」 不看会后悔的呜呜呜,我付出洪荒之力的心血肯定还行的!

是取游戏茜色的天空下与你咏唱的
芹泽鸭x织田信长
设定是联邦军人

前情提要:
鸭和信长是旧识,后来因为鸭独自面对封闭考试所以两人分开,直至鸭被栽赃,
正要被军法处置时居然是送到自己的爱人——信长面前。
可他却对身份隻口不提,直至最后一刻。
这篇其实当成一般Bl文看也是可以的
没玩游戏其实没甚么太大差别
顶多差在不知道人物模样。
有点,HE的BE了

看到最后没有觉得堵心我输你!




「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怎麽过的麽?」

「我不知道。」鸭诚实的说,没有经过思考。

封闭考试,名副其实。
 
想伸出手触碰那个人,却没了。
 
只是梦。
 
一场,蝶飘过境界一般的梦。
 
「是梦…。」已经做了无数次的梦。

「起床了?」赤红色的身影靠在门框上,看着鸭。

「是啊,哈哈哈。」至今仍未提起的事,放在心裡…也好。

至少,我不希望他讨厌我。

距离判决的结果,还有一小时。

「要死了,你笑什麽?」男人语气不耐,仍是将餐点推送到那人的面前。

「笑是因为,我还能完成我这辈子想很久的事。」

还能,像这样再见一次你。

「给我说说?」赤眸弯起,像个孩子一般的好奇询问,一屁股坐到那人身边。

「秘密。」鸭笑起,语气带上难得的淘气。

带上雾气的睫毛被阳光照耀,房间右牆上方开的小口透进空气和阳光,就好像身边的人一样。

带给他活下去的要素,活下去的温暖。

「幼稚。」男人倔气的声响起。

「呵。」鸭没说话,只是看着男人的动作。

目光跟着游移。

最后一刻了,记着所有美好罢。

孟婆汤下肚之前,我只想脑海裡充满你。

你努力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祈求像种子,被深埋在土里。

不愿他发芽,心如土被长出的芽突破,那该多痛。

笑着便好。

这是我见过最适合你的表情了。

鸭闭上双眼,低垂着头,两手手指相互交扣,与赤发的男人并肩坐着,空气凝霜一般的沉默。

审判的钟响起,划破了空气,划破了宁静,划破了鸭一直护着自己的那层薄膜,他像初生儿一样的,被迫坦然面对这个世界,不得有武装,是本能促使他的情感满溢而出。

——我其实很爱你,却也因为这个,伤痕累累,可是却还是想爱你。

话还没能说出口,来了一个身穿风衣的黑影,满头大汗的喊道:「行刑,中止了…!」语落,山崎瞄向一旁抱胸低头的男人,眼中的思绪繁乱。

男人低着头,赤发散乱在肩膀上,顺着视线,能看得到微微露出的耳廓及耳坠。

耳坠闪着好看的流光,沉静,而不容忽视。

「…小鬼。」鸭低哑的嗓传来。

「…我只是做我所能做的。」织田起身,把军帽军服脱下折迭好,放在自己方才座落的位置,然后掏出钥匙给芹泽开锁。

芹泽皱着眉,没有起身。

「我用军衔做交易。」语气含煳,带过太多细节,却也不想多做赘述的样子。

织田束起他散乱的发,好看的面容被窗外闯进来的金粉撒满柔和,微微透出白色衬衣的身体精实,而纤细。

又见他拿起两个兵卒递来的包裹,一个递给了芹泽,一个递给自己。

「代价是,出个任务。」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开,也没有闲暇心思看着芹泽到底跟上没有。

因为他的心里只剩下恐惧。

一路上没有太多阻扰,两人很顺利的找到上级所说的屋子。

外观象是一个铁皮屋,里面小小的,应有尽有,还有一小面的地方是玻璃,连着客厅的景观,十分好看。

芹泽看了几眼,心下了然。

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眼前的小东西尽力了。

即使…即使结局无法改变。

「但是你尽力了。」鸭轻声的说,大手复上人的脑袋,摸了摸。

「……这个给你。」他把自己的耳坠拿下一边,递给对方。

「护身符?」鸭端详一会,不知道怎么使用。

「……算是吧。」他示意让人低一些,好让自己能帮对方在左耳扣上耳坠。

他看着在对方耳垂下晃动着的耳坠,闪烁着眼神,避着这个画面。

好像,真的好像。

他跟芹泽——

真的好像。

踏进屋子里,放好行李,芹泽环顾了四周一会,坐了下来,他的视线开始集中在那道玻璃旁边的地板上,有一个凹槽。

设计的很好,而里边似乎藏着什么,织田也似乎知道他的存在,但是却装作不知。

「那是什么?」鸭努努下巴,问道。

只见男人僵直了身驱,没有回答,「饿不饿?」接着走进厨房,转而扭开流理台的龙头开始料理。

水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流泄出来,哗啦哗啦的流下,打在信长和芹泽两人各异的心思上。

「饿。」芹泽走过去环住男人的腰,拥抱,包裹紧了那人。

好希望就这样拥着你一辈子,不撒手了。

「放,开…。」温存没有太久,信长便挣扎着离开对方的怀抱。

……像,归像,可你,仍不是他。

神情复杂的推开对方的胸膛,信长头垂的低低的,细碎的浏海扫过,正好遮住他的眼,没人看清他此刻眼里是怎么样的情绪。

偌大而安静的空气裡,只剩菜叶被切截和火炉的聒噪声迴响。

直到桌上的菜餚传来阵阵香味,鸭才从外面晃了回来。

「我们做的是什么任务?」饭桌上,已经开动的鸭突然开口。

「吃饭时我不喜欢谈公事。」规避着对方的问题,信长的眼底闪过一丝自己也没察觉的波澜。

「那吃完饭,我再问一次。」

「……」信长的筷在空中凝了一会,道:「等会要睡了。」

「那,」鸭看向对方,眼神认真:「这个,我想请你替我保管。」右手扯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银製狗牌,自肌理爆发的厚实右手转交给织田。

狗牌,银质的铁片挂在一个不易断的链条上, 在军部被视为与军人共存亡的表徵, 军人一旦战死,意味着精神的狗牌便会被倖存的其他人带回来,好做个念想。

织田自然是知道狗牌意味着什么,可是…交给他,没用啊。
 
暗暗握拳,他道:「你交给我做什么?」
 
见他没有接过狗牌,芹泽脑袋转了几回,算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沉默了一阵。
 
然后他开口:「毒气室,对吗?」
  
只见对方的肩头颤动了一下,这一下,足以証明很多自己的猜测。
 
「凹槽,」他指了指玻璃窗前的凹槽,冷声道:「就是毒气的触发按纽。」
   
「你想我睡着之后在触发,对吗?」鸭的手抚上对方的脸,「你不要命了。」金眸危险的张开,现出张狂与怒气,瞳仁缩窄,释出的威压是前所未有过的。
 
织田紧紧的被压得跪地,威压像一条缠在他背上的龙,体积大而沉重,带着威严和野性。
  
冷汗自额髮间不住流下,滴落到木质的地板上面形成水渍。
 
「你和军部谈了什么?」因求刑的药剂而不再动听的嗓复上雪层一般的清冷,鸭的眼神已经失去除了愤怒以外的任何情绪。

「我在问你问题。」他用自己的脚尖顶起对方的下巴,毫不在意对方趴跪姿势的难受。

「我拿…性命换,至少你、不用在同级前,被…行刑…。」承着威压,对方的嘴里一字一句轻轻的飘出来,含着他最后的温柔,和恐惧,颤声吐出。

想的很多以至周到,可是比起我一个亡命之徒,我只是更希望你能无事。
 
「织田,」这是鸭隔了二十年来,第一次喊他。
 
「我从头到尾,都不希望你受伤。」他感到对方的眼张的很大,似是惊讶。
 
「知道我是谁了吗?」他抱歉一笑,将人拦腰抱起,擒住对方的嘴吮吻着。
 
「……芹、唔。」信长全身瘫软,只能让对方抱着自己,才不致于倒落地面。
 
斐糜的唾沫自两人口中的交合处流下,牵出的银丝随着两人胸口的上下起伏,在空中晃动。

「我要你好好的。」不知不觉的将人带到门口,鸭又吻了他的眼:「什么都不要看,只管好好照顾好自己。」反手将人推出门外,鸭将门反锁。

「!」门外的身影察觉了对方到意图,拍着门板大喊:「白痴,谁让你…!」

惬意的走到凹槽处触发毒气按纽,鸭看见对方焦急的拍打那片玻璃落地窗不停大喊。
 
只是走过去蹲下身子,大手抚上玻璃片,看着窗外的小东西,脸上写满愧疚。
 
「白痴!出来!你是不是要我杀了你!!」脾气坏的踹向玻璃,却发现只是徒劳。
 
他吐出一口浊气,用枪扫射。
 
现在他才知道,他有多么不希望这个人死去。
 
然而玻璃仍旧完好的令人失望透顶。

「我爱你。」鸭的额髮紧贴玻璃窗。

毒气因为被触动而释出,一点一点的侵蚀鸭的呼吸。

「我爱你。」他张着眼,好看的睫毛被泪水汗水沾湿,颤声道出他的害怕。

恐惧席卷全身而来,芹泽的身子颤动不已,而门外人儿的嘶吼于他来说已经被玻璃和门板隔离。

他脱力的背对玻璃窗滑坐下来,微微侧头,右脚不同于曲起的左脚放直了的放好。

嘴里喃喃自语:「我爱你。」肺像火烧一样的疼,声带和意识也渐渐不停使唤:「我爱你。」

仍是一遍遍的重复,像是这样就能将恐惧赶去一样。

「我…挨…。」喉头传来鲜甜的血腥,声带被腐蚀的没底,层层的气音堆迭,他用尽力气:「你…」痛苦的起伏胸膛,他闭着眼睛,痛苦的不停闷哼出声,手臂上的血管逐渐黑化,只剩鼻子,像浮出水面终于能呼吸的人一样喘息。

吐息变得吃力。

「白痴!!!你给我出来!!!」

嘴角溢出的血腥沾染在玻璃上面,十分刺眼。

没关系,嘴不能用了而已。

「芹泽!!!出来!!!」

即使只剩鼻腔能够呼吸,我还是想用我的吐息述说我对你一遍遍的爱。

「芹泽…,你个溷,蛋…。」

呼吸似乎也顾不上了。

那眼睛呢,我还有眼睛可以告诉你。

我常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啊…。」举起手撩开自己盖住右眼的髮,耳坠刚好落了下来。

上面刻了自己的离开的那天。

又看了看,这幅耳坠似乎常常被对方使用磨损。

自那天开始吗?那这个思念该有多深?

视线开始模煳。

他举起手,沾染自己身上不晓得哪里溢出的血液,画了一个符文。

那是信长在小时候教给他,说是能让人快乐起来的魔法。

其实不过是把他和鸭画在一起而已。

鸭笑了笑,在旁边用血迹涂鸦上一个微笑。

忘了我吧,只管笑。

笑容是我见过,最适合你的表情了。

听说听觉是人死后最后丧失的感官,那我还能,听一声,

听一声,芹泽哥哥吗?

「芹泽…芹泽你够了…。」眼角的泪不停滑落,手指的末端因为不断敲击玻璃窗而往外渗出血液,但他不在意了,都不在意了。

失神的跪在玻璃窗前,眼前背对自己的背影,是那么的害怕,可还是独自承揽一切。

他总是用自己的背影替自己挡住一切,让他可以安悠无虞,舍不得他受一丁点更大的委屈。

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恐惧和孤独,只是满头满脑都是装满自己,希望自己总能快快乐乐的。

即使被自己刺的满身是伤,却也还是像护着珍宝一样抱紧了自己。

「芹泽你个…白痴、溷蛋…。」一张张的信纸被展开,地下室上开了一个小窗,照亮了信长面前的书桌。

那之后,山崎把他带来了这个地下室,说是鸭有东西封尘起来,只有他狗牌打的开那箱子的锁头。

山崎很好奇,却也猜的差不多。

多半…是对织田的倾思眷恋之情吧。

信纸一张一张,被塞在一口很大的黑箱里,箱子很大,成年人微微缩起身子的的话,是可以塞进去的。

可这么大一口箱子,也耐不住这二十年来芹泽不停的写着信,早就已经承载不下的,信封掉了上百多封在一旁堆迭。

每日每夜的写,写着他的恐惧,写着他的孤独,写着他有多爱、多爱这个小麻烦。

笔画有时候仓促,有时候细致,想必是连忙活公事,或在战场上都要坚持着要写完罢。

几封上面沾附了血点,信长把纸紧揉进掌心,泪已经流干的眼,失神地盯着前方。

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能早些发现。

信长缩进那口箱子里,把自己埋在信堆里,好象这样就能被鸭的温柔包裹住一样。

这样就好。

第三天,他仍字字句句的在读每封信件,上面记载了好笑的、悲伤的、无聊的好多琐事。

嘴角疲惫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体内的脂肪几乎要被自己不进食给消耗殆尽。

他起身绕了一圈,找到了鸭桌上的树脂和封蜡,又打开箱子,在接缝处用封蜡烧好淋上,又加上一点树脂。

然后把自己钻进箱子里,盖上箱顶,彻底封死。

点起火光燃烧身旁的信纸,他又展开另一封信纸阅读起来。

火沿着信件,烧到信长身上的衣物,燃烧的痛感不断的传到脑袋。

信长在箱壁上用刀子挖好了一个小孔,以防没有氧气继续燃烧。

又把自己往深处埋去,膝盖曲起,双臂环绕过膝,他静悄悄的躺着,上层的信纸依然在燃起新的火花。

直到上面剩下焦黑气味的纸屑落在信长身上时,信长抬起头,所见是燃烧的通红的箱顶,箱子内被火光照的亮如白日,一片正燃烧的纸灰飞到信长的眼瞳里,他闪过神,看到一片的金黄。

金黄的,像是那人的瞳。

一阵痛觉把他刺激醒,他抖着身躯,样子不比鸭还痛苦,剧痛在身上,如花朵般绽开在自己的身上每一处,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残破的躯体,他为什么还活着。

「你总是自己一个,承担…这种痛…吗。」

脑中掠过对方最后的背影,掠过自己说不认识对方时,他睁大的眼睛。

我最喜欢的颜色,是如你一般的金黄。

抽出手,却是什么也没抓住。

缩回手,他把身边正燃的纸件通通往怀里抱。

这些都是我最宝贝的宝贝。

他听见自己的咳嗽声响彻脑门,他感到自己的肺部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你也是这样痛苦吗?

一眼流出脓液,看着眼前的光亮,脑中闪过一片稻田。

鸭站在那里,而自己则是站在他的对面。

他冲上前抱住了对方。

「小鬼。」鸭微怒道:「我不是要你好好活着吗?」

「不要再离开我了。」信长紧紧抱着手中真实的感觉。
 
「数到十的游戏我会找到你,每一次都会。」他承诺道,抱紧了眼前的男人。

「……真是。」鸭摸摸他的脑袋。

「数到十的鬼抓人,只要你抓着我不放开,我还能怎么办?」无奈笑道,鸭的手指绕过对方的发,把人托进自己深吻。

美好的梦境,美好的回忆,被封尘在箱内。

一缕红烟自箱壁的孔洞窜出,被金灿的太阳照射到,变成好看的橘红。





其实还有和朋友写的前情提要(前面剧情)
设定是ABO,有兴趣的给我留言个呜哇!!
好让猫儿有动力放上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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